“我高兴个球啊!”洛小夕差点暴跳,“你当我这里是旅馆是不是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
东子忙不迭滚了。
她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陆薄言,就好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斥责怪叔叔:你怎么能这么邪恶?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
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
洛小夕无言以对,挣扎着要起来。
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
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
她无辜的看着陆薄言,底气十足的说:“不能怪我啊,你明知道我睡觉习惯不好,而且昨天我有叫你去另一个房间,是你自己硬要睡在这里的!”
洛小夕又在心里吐槽了一百次八点档不靠谱,什么壁咚床咚的演得那么美好,但她被……树咚,算怎么回事?
简安肯定的点点头:“我没问题。”
陆薄言接通电话,沈越川颤抖的声音传来:“薄言,出事了。”
Z市和A市的天气大不同,这个时候还很炎热,她挑了轻薄的短袖装进行李箱,然后去收拾日常用品。
苏简安尽情在脑海中描画着未来,也许是那个未来太宏大美好,她想累了,没多久就陷入了熟睡。
屏幕里,陆薄言也睁开了眼睛,看见这边的苏简安一脸惊恐,笑了笑:“早。”